命若琴弦,死生一線。
太太太恐怖了……雄蟲脆弱的神經(jīng)完全無法承受這種快節(jié)奏戰(zhàn)斗,為了避免被直接嚇?biāo)溃搪在s緊閉上眼睛,仍能聽見利刃切割空氣時的嗡鳴,眉心也跟著一陣陣惡寒,那是面對近在咫尺危險時的身體本能。
即便大腦已經(jīng)被搖散黃了,商略仍在勉強(qiáng)判斷形勢,他猜測亞伯特更勝一籌,因?yàn)榈た乱苑烙鶠橹?,亞伯特則始終不減進(jìn)攻勢頭,要不是投鼠忌器,估計早已全面壓制對方,根本用不了這么多回合。
但凡商略稍通戰(zhàn)技,本可以看出更多東西,比如亞伯特與丹柯的戰(zhàn)斗體系極為相似,對彼此的招式了如指掌,以至于一開始像在喂招,又比如亞伯特是多么迅速地變招,打得丹柯措手不及。
有那么一瞬,一只手狠狠扣住了商略的小臂,商略立即借力,試圖爬出丹柯的懷抱,然而另一只手始終緊箍著他的腰,死命后拽。商略痛得眼淚狂飆,分不清是手臂要被扯斷了還是內(nèi)臟要被擠爆了。
兩股大力相持不下,亞伯特與丹柯兵刃相抵,難舍難分,竟然借機(jī)交談了起來。
“原來你以前也是……”丹柯嘶啞喘息,看來他的嗓子也被搞壞了,但那憔悴沉郁之意并非僅僅因?yàn)閭麆?,更已深入骨髓?br>
“路不止一條,來我這里,我保證既往不咎,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眮啿卣Z氣淡然,并未刻意循循善誘,但極具信服力。
“嗷嗷嗷嗚嗚嗚!”——這是商略插進(jìn)來的大叫。
原來亞伯特方才用對話分散丹柯注意力,實(shí)則暗中使勁,如果商略能默默配合,說不定真能被他趁機(jī)拔出來。
但商略真的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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