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確實能感知雌奴的欲求,但不是這種相距幾十公里的情形。
所謂的“感覺“或許只是他渴望亞伯特需要自己的自戀臆想。
設(shè)想一下這種情形吧——亞伯特平平常常地上著班,突然收到一個神秘包裹,拆開一看,是管精液……聽起來像是那種狂熱變態(tài)粉絲才會做的事。
即便如此,商略還是打算送出“藥”。
因為他真的感覺到了。
亞伯特很難受。
很難形容這種通感的體驗,有點像隔著手套端起一鍋沸騰的水,光是這樣傳遞而來的熱度已讓他體感不適,更何況在那鍋沸水里頭煎熬的亞伯特。
商略惴惴等待亞伯特聯(lián)絡(luò)自己,預備滿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但一天、兩天……一周過去了,亞伯特那頭始終一聲不吭,反倒是商略忍無可忍,決定主動介入。
哪怕自取其辱,他也不愿他有一絲受生理折磨的可能性,更不希望他再濫用對身體有不可逆損傷的藥物了。
他保證過的,下次亞伯特難受時,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的。
他對自己說:這本就無關(guān)情愛,而是我已決心擔負起的責任。亞伯特即將成為我的伴侶,我致力于保障對方的人道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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