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安一一回應,然后笑著說:“今天算了吧,我要陪我哥哥?!?br>
“走讀生了不起啊!”有飛盤社的成員叫起來。
“你這兄控!我盼你那么久,好不容易等你進了高中,你怎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
有女同學嘻嘻笑:“兄控怎么了?人家有哥哥要陪的,你這單身狗懂什么?”
“哥哥又不是女朋友……”
“所以說了你這直男一點也不懂啊!”
Ethan“啊”了聲,狐疑道:“什么叫直男不懂?你告訴我誰是彎的?”
趁著他們鬧成一片,陸晏安臉上保持禮貌的微笑,熟練地溜了。
他每次來找知然的時候,知然總是獨身一人坐在角落畫畫。
教室總聚滿了吵吵鬧鬧的學生,但知然有他自己的小世界,只孤零零地在窗邊低垂著頭,雪白的臉頰被垂落的黑發(fā)遮蓋住一點,筆尖在平板上慢慢滑動。
光線溫柔,定格的畫面就像一張朦朧的印象派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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