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鐘,派對準(zhǔn)時結(jié)束。
許多同學(xué)根本沒爽夠,勾肩搭背地上車去酒吧或者家里接著嗨。
至于陸晏安,早早和同學(xué)們告辭,在一片曖昧與八卦的視線中,牽著滿臉通紅的知然上了車。
當(dāng)他找到知然的時候,知然的手邊放了四個空玻璃杯。他連著喊了幾聲“知然”,才看到知然遲緩地抬起臉,臉蛋緋紅,眼神濕潤而渙散。
一個人坐在角落,不鬧也不睡,只是垂著腦袋發(fā)呆,乖巧可愛得要命。
陸晏安的心都化了,摸摸他燙手的臉蛋,輕松說:“WhiskyHighball連著灌四杯……然然,你的酒量不好吧,可真敢喝啊?!?br>
更大的可能是,知然根本沒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可樂,越喝越上頭。符合他對知然遲鈍又笨蛋的認(rèn)知。
真可愛,從軟糖變成酒心軟糖了。
臨時出現(xiàn)了一點計劃外的小變動,不過對于他們本來的夜生活來說,不僅無傷大雅,或許反而更添一絲風(fēng)味。
知然喝醉了也很乖,不像是某些人平時乖,喝醉了就發(fā)酒瘋。他像只溫順乖巧的毛絨小狗,陸晏安幫他扣安全帶,他就坐在位置上乖乖抬手,逗得陸晏安一直笑。然后他一直抓著陸晏安的手不放,靠著他的肩膀睡了一路。到家剝開外衣一看,不只是胳膊和臉蛋,他的大腿都紅了,渾身熱乎乎的,抱起來又溫暖又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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