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
醒來時陸向松已經(jīng)不在旁邊了,昨天被折騰到Sh透的床單被換成了新的,身上也很清爽,應(yīng)該是陸向松替她清理過了。
大腿根部肌r0U有撕裂的疼痛,下面也隱隱作痛,齊悅一下子又想起來昨天發(fā)生的事,頓時紅著臉在床上翻滾。
羞Si人了!雖然說是夫妻,但是掩蓋不了和才認識兩天的男人睡了的事實!
她在床上滾了好幾圈才注意到床頭柜上擺著一碗粥。還好是夏天,粥現(xiàn)在也是溫?zé)岬?,齊悅肚子早就餓的咕咕響,兩三口就把粥喝完了。
身T還有些虛軟,齊悅腳步虛浮的走出房間,正好迎面碰見陸向松從客廳走來。
兩人都停下了腳步。
齊悅尷尬,陸向松也尷尬,兩人不約而同的撇過頭不看對方。
“你醒了?”陸向松問了一句廢話。
“啊、啊?!饼R悅點點頭,眼睛盯著走廊最后面那株昨天買來的富貴竹,“謝謝你的粥。”
又陷入了沉默。
“那我先去公司了?!标懴蛩烧f完就打算遛。
齊悅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客廳的沙發(fā)上擺著筆記本電腦,旁邊還堆著一疊紙,應(yīng)該都是工作上的文件。陸向松三下五除二把電腦和文件收好,腳底抹油一般瞬間開門走了。
可能是她自我意識過剩,她覺得陸向松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她所以才留在家里辦公,確認她沒事了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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