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初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抬眼問:“對了,回息、清心這些——你用得上嗎?”
他聲音溫溫的,不帶什么刻意,只是習慣性地想到要照顧對方。雖說并非江霽的綁定丹修,可到底是丹修出身,又同行一程,能幫便幫上一點。
他沒想到,問出口后,那人竟像沒聽見似的,低頭默默吃著菜。
過了片刻,江霽才道:“……暫時不用?!?br>
語氣依舊平淡,只是等他抬起頭來,白硯初卻微微一怔。
那人原本冷白的臉頰染了薄紅,耳尖也紅得透亮,連嘴唇邊沿都泛著一層可疑的艷色。
白硯初大驚:“你這是醉了?還是——過敏了?”
話音未落,整個人已湊了過去,探手覆上對方手腕,替他診脈。脈象尚穩(wěn),只略有些浮散,確實只是小醉。
白硯初松了口氣,喃喃道:“……宛陵酒果然只是飲品罷了?!?br>
誰知他話音未落,江霽微歪著頭,聲音低低悶悶:“……沒醉。”
白硯初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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