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見,太太?!钡搅爽F(xiàn)在這個時候,陸晏安倒是裝起紳士來了。
知然的臉蛋歪歪地壓在枕上,鼻尖粉紅,眼神空茫茫的,看起來好像還沒能從夢境中完全掙脫。
不僅是意識,他的身體也還沒從麻痹中緩解過來。哪怕被按著肩膀翻了個身,反剪的雙手沒有任何繩索控制,他也沒有移動它們的力氣,只是死氣沉沉地軟在背上。
藥物的劑量被控制得不算好,這是正向意味的形容?;蛟S是怕傷害到知然的身體,陸晏安刻意減少了用量,導致的結果就是……
知然張著水潤潤的唇瓣,還控制不太好舌頭的移動,一截綿軟的舌尖呆呆地搭在唇角,有一點唾液溢出來,好像一只管不住舌頭的笨小狗。半張臉陷在枕中的姿勢,讓呼吸潮熱地反吹在面頰上,熱汗黏著額發(fā),氣流拂得他有些發(fā)癢。
“唔……”
陸晏安溫柔地捏了捏他背在身后的手指,湊到他的唇邊,很耐心地聽著他小狗似的喘息聲。
知然的唇瓣顫了顫,十分艱難地發(fā)出聲音來:“你在、干什么……”
又問出了這個沒有得到正面回答的問題。
陸晏安覺得他這副笨得找不著北的樣子特別可愛,在他吐出來的那截小舌頭上狠狠親了一下,如愿看到他驟然瞪大的眼睛。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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