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離世后,薛寶珠的父親繼續(xù)在朝中為官,不出幾年被牽連進私販金銀的黨爭大案,含冤被貶,最后來了崖州城郁郁寡歡而Si,母親也跟著離去。
長兄如父,長嫂如母,薛寶珠的日子不好過,說來說去,這個日漸落敗的家要容不下她。
這日一早,薛寶珠照常起身,她懶散躺在院子里,薛寶仁大步來了她的小院,將一封信遞到她手中。
“寶珠,你打開瞧瞧,”薛寶仁面露喜sE,“世子給你寫的信,吩咐務必由你親啟,快看看寫了什么。”
遞來的書信用上好的白宣封包著,信封上畫著陸家的族徽,燙漆畫印,好不JiNg巧。
薛寶珠伸手接過,下一刻就當著兄長的面將信丟棄到一旁的水潭中。
墨sE暈開一大片,上好的紙就這樣糟蹋了。
“我不想看?!毖氈殚]上眼,不再對著哥哥。
薛寶仁愣了半刻,慍怒道:“胡鬧!誰給你慣出了這樣的脾X,人家究竟怎么惹了你?去年在王都的事,你絕口不提,就算那世子做了天大的錯事,你總要讓我心里有個底。”
他自認為對妹妹不薄,真受了委屈,有什么說不得?
回廊下,薛寶珠背對著兄長,瑩潤的臉頰上不知覺落了兩行淚。
“他……”她囁嚅道,“他什么都好,只是待我不好?!?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