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濯也走到寶珠身旁,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院,先前吵了幾句又推搡半天,寶珠口g舌燥,急忙要喝水,也不管陸濯,坐在桌旁只管自己的。
正廳內(nèi)的門開著,陸濯睨了她一眼,見她脾氣越發(fā)大了,于是開口:“給我也倒一盞?!?br>
寶珠疑心耳朵出了毛病,回頭望他,愣了片刻,倒還真給他倒了杯茶,在她看來不過順手之勞。
飲茶后,自然是要歇下,寶珠去了浴房沐浴更衣,不想早早回房里,遂在小書房看書,還沒翻幾頁,又有侍nV來請她,說世子正在等她。
等進了房里,就見陸濯正站在長案旁,身影和屏風上的江山圖相疊,再也見不到半點醉酒之態(tài),只站在房里望著她。
寶珠問他:“什么事?”
看她這不耐煩的態(tài)度,陸濯也冷淡道:“過來伺候我更衣?!?br>
伺候?更衣?寶珠瞪圓雙目,與其說生氣,不如說是費解:“你沒有長手嗎?為什么要我伺候你?”陸濯早就猜到她不會配合,告訴她:“你是我的妻子,要盡到做妻子的本分,像適才那般進了院里要先給我倒茶,丈夫去沐浴也要跟著去伺候。”
“……”寶珠根本沒放心上,輕飄飄一句:“你瘋啦?”
真是給她慣得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陸濯將她拉到身前:“哪個宗婦不是這樣伺候夫主?你明日起必須和我一同起身,我去當值,你也給我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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