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將書一合,惱道:“你怎么這么多話?”又問,“何時回去當差?”
陸濯其實也就這四五日得閑,后頭又不知要忙多少事,他并非吃不得苦,只看不慣寶珠要這樣將他推出去。
于是他刻意道:“新婚燕爾,自然要多溫存幾日,否則外人豈不是要以為我冷落了你?”
“那最好?!睂氈閮裳郯l(fā)亮,“老Si不相往來才——”
她不知其中利害,陸濯心里門清,忍不住伏身而下,輕輕hAnzHU她的唇瓣,讓她無法再往下說。
他如今可以隨意和她親近,每想到此處他不免情動,克制一番后,才貼著她的耳垂嘆息:“這京里都是趨炎附勢的人,你可知一個不得寵的新婦在外會受到怎樣的非議?”
“我已經(jīng)害了你一回,就不能再犯這樣的錯?!?br>
他竟還好意思提,寶珠不想和他吵,冷哼幾聲,把臉要埋到軟枕中,又被青年用手托著臉頰給帶了回來,他不允許她逃避,低頭還想親她,也就這樣做了,親昵無間的舉措讓寶珠想起昨晚和白日之事,她推開他:“你要做什么?”
陸濯抱著她:“你以為呢?”
寶珠的臉上沒有害羞、內(nèi)斂,只有困惑和抗拒:“我又沒犯錯,你怎么又要做那個!”
他被她問得也愣住了:“你不喜歡昨夜那樣?并非只有你犯了錯才做那些,夫妻間行事,被你說得宛若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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