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攤狼藉的湯水,一個跪地不起的身影。瘦小,白皙,顫抖得像一只受驚的小獸,偏生生得極美,眉目低垂,乖順無言,額角的血順著鬢發(fā)緩緩滑落,觸目驚心。
許安平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像是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玩物,忽然覺得,和他前幾日獵殺的那只白貂有些相似——溫順,膽怯,不知反抗,卻不知為何,越是這般,便越讓人想要折磨。
他沒有說話,只是隨手接過身后侍衛(wèi)遞來的鞭子,輕輕一甩。
鞭梢破空而來,落在少年纖瘦的背上,衣裳裂開,一道血痕自肩胛蜿蜒而下,仿佛御花園新描的朱砂梅,YAn得教人想拿銀剪子連皮帶r0U鉸下來。
他沒有哭,也沒有求饒,只是SiSi咬住下唇,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許安平頓時來了興致,緩步走近,微微俯身,聲音里帶著幾分笑意:“喂,你怎么不求饒?”
少年伏在地上,額角的血滲進(jìn)泥塵,染得臉sE越發(fā)蒼白。他嗓音極輕,幾乎聽不見:“奴不敢?!?br>
“不敢?”許安平低低地重復(fù)了一遍,仿佛品味著這兩個字的意味,忽然覺得有趣得很。他伸出手,指尖碾過少年唇上咬出的月牙印,b迫他抬頭對視,他的眼睛好似盛著半池將枯未枯的秋水,教人忍不住要擲塊石子進(jìn)去,看它究竟能漾起多少圈漣漪。
少年眸光微顫,眼底透著淡淡的恐懼,可更多的卻是乖順。他不會反抗,也不敢反駁,只會在鞭打落下時蜷縮著身子,靜靜承受,等著主人的興致過去,才被施舍一絲憐憫。
和白貂一樣,小東西雪白柔軟,伏在獵人的掌心,瑟瑟發(fā)抖,卻連掙扎都不敢,只會仰望著獵人,直到被親手剝?nèi)テっ闪艘患嘏聂靡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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