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毕嗨济摽诙?,“看起來豐衣足食,還算富饒,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她頓了頓,又若有所思地道:“只是漢人與僚人之間似乎有些隔閡。我今兒買的蟹子,就是從一個僚人少年手里買的。當(dāng)時正巧遇見幾個漢商欺負(fù)他。”
周述眉梢微挑,吹了吹茶沫子:“于是你便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沒有拔刀,”相思開心地說,“是用的銀子?!?br>
周述搖搖頭:“就你心軟?!?br>
相思嘟囔著:“他很可憐啊……”
周述忽然冷笑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么,瞧著心疼?要不要讓人把他請回來,給你做個面首?”
相思一怔,隨即臉頰騰地紅了,氣得咬牙切齒,杏眼圓睜:“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除了幫他,我和盛寧還幫了兩位老人家,你、你怎么這么說我……”
周述握著相思的手,帶著她緩步走到書桌前,伸手從一疊書冊中cH0U出一本略顯陳舊的冊子,放在她眼前:“你瞧瞧這個,眼熟嗎?”
相思低頭一看,封皮上墨跡雖有些舊,卻仍清晰可辨。她順口念道:“《邕州水經(jīng)注稿》……”聲音微微頓了一下,眉頭輕蹙:“這筆跡倒是蠻熟悉的……”
周述瞧著她,冷笑著,意味不明地道:“果然,我就知道你能認(rèn)出來。”
相思抬眸看他,總覺得他今日言語間總帶著幾分刺意,像是一根極細(xì)的銀針,時不時地往她心口扎上一下,雖不至于疼得厲害,卻也讓人不痛快。她扁著嘴,語帶不滿地嘟囔道:“我今天招你惹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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