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玄聞言,神sE略有一絲沉凝,但終究只是淡笑道:“郡主的心境倒是從容豁達?!彼哪抗饴涞较嗨紤阎心邱唏僦械暮⒆?,微微一怔:“這么冷的天,小世子可別凍著。”
相思想起來崔景玄是他的親舅舅,于是溫聲說:“這孩子Ai往外頭去,再說令儀與我多年深交,晏兒應該來看看令儀?!?br>
崔景玄緩緩伸手,將孩子抱了過來。懷中孩童原本閉著眼睛,似是睡得安穩(wěn),可忽然感受到什么,竟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清澈的眸子映著崔景玄的面容,片刻后竟咧開嘴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碎玉擊盤。
崔景玄的手指微微一顫,像是握住了一縷風,溫柔得仿佛怕將那笑意驚散。
“果然是聰慧的孩子?!彼p聲道,“晉王殿下常提起,言道郡主與小世子可親,在外這些時日,甚是想念。”
相思垂眸不語,只是靜靜地望著孩子笑靨如花的模樣。忽然,她低聲道:“崔大人學識淵博,才名遠揚。若是日后有機會,可否教導晏兒一二?也望崔大人日后能多加看護于他?!?br>
崔景玄眉宇間掠過一抹訝sE,旋即拱手道:“郡主如此抬Ai,景玄自當竭盡所能。再說,有晉王在,何人敢傷世子分毫?”
相思微微頷首,仿佛松了口氣。二人一同拜祭了令儀,旋而并肩沿山道而行。
崔景玄忽然道:“郡主眉間郁sE難散,莫非是在為晉王殿下的處境發(fā)愁?又或是,仍為前朝之事感傷?”
相思微微一笑,眉目如畫,聲音輕柔而帶著一絲淡然:“晉王風姿赫赫,如今幾乎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又何須擔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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