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聲音帶著些許忐忑:“是我偷了你的蛟魚符,也是我放了房大人和甘夫人。你必要說我自作自受,你便說吧?!?br>
周述的手一頓,放下藥膏,語調(diào)平靜:“我知道?!?br>
相思抬眸看他,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與疑慮。周述卻只是看著她,仿佛一切盡在掌握,又仿佛深藏著難以言明的無奈。
“你我之間有些事情,注定背道而馳。”他終于開口,聲音低沉,“你一定認為我對甘夫人薄情寡義,不念舊日相識??蛇@里面事關(guān)二哥所為,我必須要考慮整個鎮(zhèn)國侯府的利益。”
他的神sE復(fù)雜,似有愧疚,又有難以擺脫的重負。
“相思,你只管做你想做的,我來善后便好?!?br>
相思微微怔住,似乎無法理解他話中的意味。
周述看著她,手指輕捻著衣角,眉頭微蹙:“你不必做違心的事情,總有我在?!?br>
他說到這里,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聲,那笑意冷淡而苦澀:“從前總說要護著你,可終究還是讓你受了傷。到底……還是有我不能違逆的人,除非……”他的聲音輕得像是一縷風(fēng),微不可聞,卻透著深深的自責(zé)與無奈。
末了,周述深深x1了一口氣,像是壓下了所有的情緒,又恢復(fù)了平日的從容與冷靜:“過幾日我恐怕要陪伴陛下秋狝,你身子不舒服,又鬧了這樣的矛盾,還是留在府里吧?!?br>
相思垂下眼簾,心中本就憔悴,便也沒有心思前去,只是輕聲應(yīng)了。
聽說此次秋狝,也是許安宗為邊疆之事前往視察軍隊。周述等人隨行,偶有S獵,以為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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