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贊同地睨他一眼:“這個藥,一日三次,早中晚都別忘了。若是熱了,千萬別抓?!?br>
周述應下,又道:“對了,我讓人給你做了一把琴?!?br>
“真的嗎?”相思很不好意思,讓人受傷,人家還為自己做琴。
“到時候我親自拿給你。”
臨走前,她站在廊下,回頭看了他一眼。屋內(nèi)光線不甚明朗,他坐在榻前,身形頎長,背挺得筆直,臉sE依舊蒼白,可眼神清亮,像夜空一輪月。
之后幾日,相思常去探望他。
她嘴碎,總Ai說些七七八八的瑣事,周述多數(shù)時候只是聽著,不怎么應聲,有時候?qū)嵲诒凰穯柕镁o了,才淡淡吐出兩三個字,噎得她直跺腳。
她每次氣咻咻地回來,可下次又歡歡喜喜地去了。
她是塊風吹動就要晃的蒲公英,他卻是沉沉的山石。
不相同,卻很般配。
不管怎樣,在這座風起云涌的云州城,相思勉強算是,交了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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