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搖頭:「不可能,那個嬰兒早Si了。」
但就在這時,有人用光筆寫下一個名字:
淩燼。
他那天只是想趕在封街前把一臺殘破能刃送回去。結(jié)果剛走進主街就覺得周圍不對勁。
所有人都在走,只有他像是被某種視線釘在原地。
前方巷口,一隊人默默擋住去路。
黑衣、無徽章、步伐統(tǒng)一。他們不屬黑市,也不是維序局。他們屬於一種地下網(wǎng)中流傳的代名詞——潛質(zhì)回收人。
「潛質(zhì)證明?!诡I(lǐng)頭者舉起一支金屬掃描器,語氣不帶情緒。
淩燼望了他一眼,語氣平靜:「你們有記錄的話,應該知道我沒登記過。」
那人沒有回話,另一名成員已悄然繞到他背後。
釘槍,抵住腰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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