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整片秩序空層崩散成無數(shù)光點(diǎn),如塵如雪,隨他識(shí)魂回歸。
當(dāng)他睜開眼時(shí),萩正站在語塔崩毀後的平原上,身上微傷,手緊握著一把還未出鞘的刀。
「你回來了?」
淩燼點(diǎn)頭,沒有說剛剛經(jīng)歷了什麼,也沒提那個(gè)可能成為神的瞬間。
他只是走過去,伸手,輕輕拉住她的指尖。
「以後,我們?nèi)ツ睦?,都不用再躲了?!?br>
「真的嗎?」
「嗯。因?yàn)槲沂颤N都沒改變?!?br>
「但你回來了?!?br>
萩眼神柔了下來。
那天晚上,他們?cè)谡Z塔斷墟旁搭起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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