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花了多久才從頂峰降落,短暫的失神過后身體被侵犯的實感甚至更加尖銳,感官仿佛被徹底打開,無論是少年落在背上的吐息還是輕柔掃過肌膚的夜風(fēng),都輕易地讓崔天翎那被操熟的后穴忍不住邊流水邊絞緊。
一截紅腫媚肉黏附在雞巴上被反復(fù)拖拽,在打出白沫的穴口不斷翻入翻出,祁夢刻意把肉棒大半根拔出再狠狠頂入,就連這樣排泄般的下流錯覺都令英雄的騷穴止不住地發(fā)抖,迅速對羞恥的受虐快感食髓知味。
“嗯唔、沒有、哼啊、我沒有輸、沒有用、屁穴高潮哦哦哦、不要再插、了呼嗚嗚嗚嗚!”
然而英雄依舊不愿承認這恥辱的敗北,即使雙眼失焦、嘴角歪斜,劍眉星目的俊美臉龐已然淪落成了雌性發(fā)情臉,嘴上仍然一點不服軟。
“英雄大人居然也會說謊嗎。明明都射了這么多,鐵證如山啊。”
祁夢輕輕撥弄英雄那雖然吐了精卻依舊精神的性器,那尿口里立刻回應(yīng)似的又冒出腺液來。
“不是、那不是精、液哦哦、是小便、只是不小心尿了、出來而已哦哦、絕對不、是高潮呼嗚嗚!”
明明耳根紅得要滴血,崔天翎還在倔強而拙劣地否定著已經(jīng)分明的事實,然而線條柔韌的腰已經(jīng)脫力地下陷,盡管雙膝朝外構(gòu)成菱形的健壯雙腿還勉強支撐著掛滿黏汁的反光蜜臀,但雞巴朝肉尻里每一次穿刺都會引起這男體的劇烈戰(zhàn)栗,似乎很快連這如動物在野外交尾的姿勢都維持不住、隨時都會崩潰地癱軟在地墮落成一團毫無用處的淫肉。
“看來英雄大人的腦子和雞巴一起壞掉了呢。那就侵犯你的最深處,直到你承認為止如何?”
祁夢把雞巴插到陰毛和卵蛋都快貼著臀肉的深度,埋在肉道深處的龜頭碰到了某個阻礙,他試探著戳弄著那個陡然變窄的肉口子,滿意地看到崔天翎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驚恐的表情。
他雖然不知道那里是結(jié)腸口,但雞巴磨過那里異常的酸意告訴他,萬一那禁忌的部位被入侵,自己可能真的會徹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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