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娘子,是真有膽色,還是不知者無畏?
王靖北抱臂:“鐘娘子問你時,你怎答不認識?”是把人處置干凈了?
“當時若是說認識,怕是平白要被她攀誣上,折了清白。”
“原來如此,是鐘娘子沖動些,那不是她的本意,崔娘子莫怪。”
崔嫵不受他這陰陽怪氣的賠禮,道:“若無別事,妾身先告退了?!?br>
可王靖北并未放過她:“在西北時,那位畫師說自己苦苦找了你五年,崔二娘子倒是無情,嫁了人,只說他是個畫師,連舊相識都不敢認嗎?”
“未必找的是我,大抵是旁的什么人,大相公要是有心,也可以幫他找一找?!?br>
崔嫵問過徐度香,他找她時從未說過閨名,畢竟男子與女子不同,閨名多只有家中親近之人知曉,拿名字去問沒什么用。
王靖北會知道找的人是她,只能是徐度香透露了她的籍貫出身。
王靖北定定看她一陣兒,突然笑了,“北地有一種草,胡人取名勃羅。”
崔嫵垂下眼簾,這人嘰嘰歪歪的,廢話怎么這么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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