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都不好出面,她出面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保護侄兒是應該的,但是一定要跟院方的教諭作對,就有點不智了。
“你倆先回去,”景教諭根本不理她,自顧自地對自己的學生說話,“放心好了,你們是有教諭的,沒誰能欺負我的學生……總要替你倆討個公道!”
安保見他如此說話,也沒辦法攔著。
就在此刻,外面又走進一人來,一副小廝的打扮,口氣卻是不小,“是誰打傷了王銘軒?道宮原本要召見的……肇事者在哪里?”
一時間,偌大的值班室里,靜得連根針掉落都聽得到,居然引起了道宮的關注?
還是景教諭底氣足,呆了一呆之后,他才沒好氣地回一句,“來本修院說道宮,你有病吧?誰家的小廝……再敢胡言亂語,打你出去!”
那小廝原本洋洋得意著,聞言登時一愣,然后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發(fā)問,“我替道宮傳話,你竟敢罵我?”
“替道宮傳話,憑你也配?”景教諭不屑地哼一聲,“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有資格代表道宮的……安保還不把這廝趕出去?”
安保們擠眉弄眼地交換眼神,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對本修院來說,道宮實在有點高高在上,不過修院中發(fā)生的事情,自有修院的章法,道宮想要插手,也要考慮物議。
正是因為如此,景鈞洪仗著自己是修院教諭,就敢呵斥那小廝,安保們見有人出聲,也愿意殺一殺這小廝的威風。
那小廝卻是渾然不懼,他冷笑一聲,“我當然是小人物,可我是傳話的,諸位莫非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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