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鈞洪氣得笑了,“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才是一條狗?”
“是狗又怎么樣?”小廝得意洋洋地回答,一點都不以為恥,“我是道宮的狗?!?br>
這話一出,周圍人反倒是無以應對了。
景教諭眉頭一皺,不耐煩地發(fā)話,“你連給道宮做狗都沒資格……還不攆這廝走?”
他對道宮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很顯然,這小廝并沒有攜帶道宮的手書或證物,空口白牙就要如何如何,說明派他來的那位,地位也尋常得緊。
說不定小廝身后的人,才是道宮的那條狗。
真是道宮里有點身份的人,有無數(shù)種更好的辦法,來干預此事。
然而,景教諭清楚,安保們卻是不清楚,想到這小廝身后可能有大人物,大家又猶豫了。
景教諭連催兩次,一個安保低聲嘀咕一句,“想趕他出去,最好問一下宋院長?!?br>
宋嘉遠是博靈本修院的副院長,院中安保一塊是他分管的。
“趕誰出去?”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個嘶啞的聲音,就見一個瘦高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此人長了一雙三角眼,卻氣勢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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