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稀罕吶,”魏少玉不屑地看他一眼,“獻(xiàn)出去的技術(shù),你憑啥搞?”
“李永生想搞啊,”張巖的話脫口而出,想到這話會給李永生帶去一些麻煩,他又說一句,“我們朝陽也想搞,大家入籌嘛。”
“這不可能,”魏少玉伸出一個指頭來,微微地晃一下,很干脆地表示,“我此來就是告訴你們,你們今天這個小聚會,盡在政務(wù)院掌握中……你們想多了。”
“扯淡不是?”宋嘉遠(yuǎn)拍案而起,這個時候,他必須沖在最前面,哪怕是被人利用了,都要認(rèn)了,跟朝陽的合作無所謂,但是博本院那一塊,總不能稀里糊涂丟了。
所以他很明確地表示,“技術(shù)獻(xiàn)上,任你使用,但是我自家想用,你竟然不許?”
“這是博本宋院長吧?”魏少玉陰陰地一笑,“你博本有僥幸之心,政務(wù)院不理會,終究李永生出身在那里,但是朝陽想要渾水摸魚,真當(dāng)我們政務(wù)院全是瞎子?”
“我們不是正要跟博本談合作嗎?”朱教諭忍無可忍,拍案而起,
其實(shí)他不想發(fā)言的,但是張巖使了一個眼色,他知道自己必須沖在前面——反正他只是副總教諭,出了事有總教諭兜著。
張總教諭一旦沖上去,那就是王見王,再無回轉(zhuǎn)余地。
“我不是來跟你們商量的,是來通知你們的,”魏少玉冷哼一聲,又斜睥李永生一眼,“年輕人別太浮躁,起得快的,一般落得也快?!?br>
李永生愣住了,“你是在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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