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消息這么靈通,就該知道我只是個由頭,根本不是我發(fā)起的啊。
你沖著我來,根本就是找錯了對象。
魏少玉冷冷一笑,“年紀輕輕生財有道,可不就是說你嗎?”
有病!李永生白他一眼,也懶得多說,腦子卻是在不住地轉(zhuǎn)動:這是誰在黑我,是不是那個李清明在搞鬼?
“魏室長你想多了,”朱捕長出聲了,她淡淡地發(fā)話,“我們此番相聚,是為博本的宋院長接風洗塵,你所說的那些事,今天我是沒聽到?!?br>
“就是嘛,”張巖淡淡地發(fā)話,“本來只是有點想法,什么都還沒談,你就出來制止……既然這樣,我還真得向上面了解一下政策,朝陽到底能不能做這個事。”
朝陽是打算偷偷地搶政務院的生意,但是一旦撕破臉,也不怕拉些強援來支持——關鍵是我們什么都沒做呢,你政務院就來指手畫腳。
我們生氣了,所以反而要爭一爭這個理了。
而且院務管理司并不能代表政務院,這只是一個后勤保障的司,級別雖然不低,但僅僅是為政務院服務,別人愿意買賬就買了,不愿意買賬還真無所謂。
當然,這種管家性質(zhì)的司房,能跟政務院某些巨頭說上話,還是相當令人忌憚的——領導的司機和秘書,都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甚至可以說,魏少玉此來,未必是自己的意思,可能他身后就藏著一個大佬的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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