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沒用，她沒解釋，但是她說得非常篤定，仿佛是天經(jīng)地義一般，聽不明白的人，都不好意思出聲發(fā)問。

        年輕天子頓了一頓，發(fā)現(xiàn)沒人解釋，只能再次點將，“寧御馬……你來說說。”

        寧致遠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奇怪的表情，他支支吾吾地發(fā)話，“我的一些粗淺見識，會向天家您匯報的，不過這種場合……我還是不露丑了?！?br>
        孟輔淡淡地發(fā)話，“沒人會笑話你粗淺，你只是內(nèi)廷的人，又不是朝臣?！?br>
        這就是不帶臟字的罵人了——對我們朝臣來說，內(nèi)廷的人素質(zhì)不行，這是正常的。

        其實這話不對，能在內(nèi)廷出人頭地的，很少粗鄙不文之人，很多小太監(jiān)，都是從小重點培養(yǎng)出來的——要跟天家朝夕相處作伴，怎么可能用一些莽漢？

        說起來，孟輔跟寧御馬的關(guān)系，雖然談不上好，也絕對糟糕不到眼下這種程度。

        關(guān)鍵是剛才寧致遠的話里，說明他不是沒想法，而是想私下跟天家說，這就是孟輔不能忍的了——有話當面不說，背后亂說，這是想提防誰？又是想詆毀誰？

        寧致遠聽到這話，忍不住暗暗地咬牙，他現(xiàn)在紅得發(fā)紫，也不怕跟孟輔叫一叫板——你要搞明白，我是不愿意招惹你，并不是怕你。

        少年天家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這家伙被激怒了，于是下巴一揚，“你說?！?br>
        寧致遠左右掃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猙獰，“那我就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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