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頓,發(fā)現(xiàn)沒人阻止,于是冷笑一聲,“本朝太祖兵圍金陵之際,前朝大臣爭議該不該抵抗,紛紛贊同投降,只有御馬大哭,說天家啊,我們都降得,就你降不得。”
仲輔聽到這里,不滿意冷哼一聲,“這算什么比方?真是莫名其妙……寧御馬你還是多用些心思在馬場上吧?!?br>
這話也是很陰損的,暗指對方只懂得養(yǎng)馬,果然是粗淺之輩。
天家卻是聽出了點名堂,于是一擺手,饒有興致地發(fā)話,“仲輔,你容他把話講完,隨便打斷人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
你說別人粗淺,自家的行為,也沒高貴到哪里去。
仲輔聞言,瞪了寧御馬一眼,悻悻地閉嘴。
寧致遠卻是一咬牙,跪倒在地,連磕三個頭,然后大聲發(fā)話,“小臣請?zhí)旒覕啬切┏珜鬟M者的頭顱,他們想要陷天家于險地,可謂貳臣!”
“無知!”孟輔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來,竟然不再多說什么,臉上也是一臉的“我懶得跟你解釋”的樣子。
仲輔也冷笑一聲,“失了民心,天家就不在險地了嗎?”
少年天子有點不高興了,尼瑪,你倆等寧致遠說完成不?到底你倆是天家,還是我是天家?
可是他終究不能對德高望重的老臣發(fā)作,只得輕咳一聲,又微微一笑,“無知之言,可以博大家一笑,輕松一下氣氛,讓他講完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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