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不是錢的問題,”李永生淡淡地發(fā)話,對方?jīng)]命地把責任往今上頭上甩,不過是借口罷了,這五個知府就算很不負責任,哪里可能同時遭到驅(qū)逐?
他很明確地指出,“荊王殿下想要廣播電臺,不過是起事之前的最后造勢,所以我不能支持?!?br>
“今上不能討嗎?”女司修叫了起來,她死死地盯著趙欣欣,“有道罰無道,此為天道?!?br>
趙欣欣不理她,倒是李永生又說話了,“其實誰做天家,對我來說無所謂,關(guān)鍵是生靈涂炭,黎庶遭殃,我不可能支持這樣的事?!?br>
女司修冷笑一聲,“這是英王脫難了,你會這么說?!?br>
“夠了,”趙欣欣發(fā)話了,淡淡的,卻又是不容置疑的,“我玄女宮在雁城府寧平縣,留了行事令旗,就是看不過下面的亂象!”
荊王府二人嘿然無語,五府的亂象,他們當然知道,但是這也是無解的。
荊王可以授意人驅(qū)逐了那五個知府,但是一天不舉反旗,他就一天不好入這五府,否則那就是實際意義上的造反了。
嚴格來說,這五府其實是在荊王控制之下的,可是沒有舉反旗,不能實際控制,那么有些事情,荊王不好過度干預。
雁城府慘成什么樣,荊王能不知道嗎?
吳梓仁笑一笑,無所謂地回答,“個例而已,建了廣播電臺,大家知道了向背,這就好辦了。”
“但是中土國就要陷入內(nèi)戰(zhàn)了,”李永生毫不猶豫地發(fā)話,他有點小小的激動,“發(fā)生在雁城府的事情,完全可以發(fā)生在中土大地上任何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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