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祥云嘴皮子的功夫不差,不在言語上退縮,還不肯背黑鍋。
公33孫未明卻是更絕,直截了當?shù)匕l(fā)話,“你身為二郎廟護法,不讓治就明說,擔不起責任就滾開,別瞎*******什么叫簡單粗暴?這就是了,其實他說得也很有道理,你不能斷定李永生沒用,還說什么說?
丁祥云面對這樣的路數(shù),只能退縮了,二郎廟的勢力遠不如丁家,但是在周邊幾十萬里方圓,有不小的影響力,他怎么肯扛這個雷?
所以他只能冷冷地一笑,“未明真人您是準證,說的話一定有道理,我拭目以待,看他如何治好朱真人!”
這就是將皮球踢了回來——我等他治好朱爾寰,否則莫怪我看你公孫家的好戲。
公孫未明好懸氣炸肚皮,可是他對李永生的醫(yī)術雖然很有信心,但是這種眾所周知的難題,還是令他不敢說出狠話。
他忍不住側(cè)頭看李永生一眼:你能不能治好呢?
當然,光比嘴皮子的話,他是不怕丁祥云的,他心里雖然忐忑,嘴巴一動,就要說話。
不過李永生的嘴巴更快,他已經(jīng)憋了半天了,“丁真人,丁朝暉跟你如何稱呼?”
“雖然我很看不起丁朝暉,但他終究是我的族人,”丁祥云冷冷一笑,“你揪著他的一點紕漏,在玄女宮里大做文章,敗壞我丁家的名聲,這是我整個隴右丁家的恥辱!”
臥了個槽的,李永生簡直無話可說,好半天之后,他才問一句,“你覺得那就是一點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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