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有什么呢?”丁祥云眼睛一瞪,“無非是借你分號(hào)的名頭用一用,你不答應(yīng)可以直說,但是你為什么,一定要踩著我丁家上位呢?”
李永生左看一看,右看一看,決定不跟這夯貨理論了,“杜執(zhí)事就是玄女宮的,你先問一問她,情況是怎么回事,再來跟我理論行不行?”
“切,沒必要,”丁祥云很不屑地哼一聲,“跟著你的人,當(dāng)然向著你說話了?!?br>
李永生的肚皮都快氣炸了,“合著你的族人說的就是真的,跟著我的人,說的就不可信?”
“這是必然的,”丁祥云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屑,“莫非我不相信我丁家人的話,要相信你的話才對(duì)?”
臥槽尼瑪,李永生第一次想罵人了,你就這么相信血緣親情?而不相信事實(shí)?
不過他也懶得跟這夯貨生氣,“那你丁家人在酒家里做虛賬,你知道嗎?”
“做虛賬?”丁祥云先是一愣,然后冷冷地一笑,“怎么可能,丁家沒有那種子弟。”
這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李永生反應(yīng)過來了,這廝可能不是不知道某些貓膩,只是礙于家族的面子,不愿意承認(rèn),選擇性地失明罷了。
沒有虛賬的由頭,他根本不可能跟丁朝暉杠起來!
遇上這種只會(huì)偏幫的選手,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所以他也懶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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