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邁克爾說:“有煙嗎?”
艾波洛尼亞起身打開一旁半人高的木質(zhì)地球儀,球蓋自赤道翻起,露出里面的雪茄和香煙。
“只有駱駝牌,要嗎?”
邁克爾頷首,從遞過來的煙盒里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接住她丟來的打火機(jī)。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純銀的材質(zhì),雙面雕刻有一棵青松和一句中文,雅致而低調(diào)。
打火輪擦響,火光在他眼里浮動(dòng)。
邁克爾吐出煙霧,才用英語說:“太多錢了。我的家族目前沒有精力處理這樁生意。”
隔著裊裊白煙,他的嘴角微勾,但眸光暗沉,毫無笑意。
艾波洛妮亞本能地感到不對(duì)勁,她不解地開口:“邁克爾,你在生氣嗎?”
望著女孩純真的面容,邁克爾捏著香煙的手微微顫抖,他嘬了一口煙:“你為什么覺得我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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