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沒有感冒。你在撒謊?!?br>
聞序口罩下面隱約動了動,甕聲甕氣道:
“那一塊是我走夜路磕的——哎!瞿清許!”
他想拿出哪怕狐假虎威的氣勢恐嚇對方,可瞿清許根本不怕,拉著他不由分說就往拐角的樓梯間走,聞序一面暗自驚嘆于瞿清許看著清清瘦瘦的一個人兒力氣居然這么大,一面不敢太用力對抗傷著對方,到底任由瞿清許把自己拉到了一個背人的角落,這才掙開他的手:
“你這人也太多管閑事了,我還要回教室,別擋路?!?br>
瞿清許望著他,哼笑一聲:“那這閑事我偏偏管定了?!?br>
“你——”
他猝不及防一伸手,將聞序的口罩一把拉了下來,聞序躲閃不及,短促地叫了一聲,好像什么被調(diào)戲了的黃花大閨女,手忙腳亂要捂住臉,卻見瞿清許又是倒吸一口涼氣,觸電般縮回了手,瞳孔劇烈震顫。
“怎么……”瞿清許聲音也戰(zhàn)栗起來,“是你父母?他們——他們?yōu)槭裁础?br>
原本已初具男子氣概、意氣風發(fā)的一張英俊的少年面孔上,無端多了幾處及其猙獰的淤青和血痕,顴骨上大片的擦傷觸目驚心,唇角也破了,而這些大小傷口顯然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理,又只匆匆戴了口罩遮飾,有些傷口甚至已經(jīng)有了腫脹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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