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瘦弱的身軀轟然倒在地上,舊襯衣背后逐漸蔓延開曼陀羅般致命的赤色,汩汩鮮紅從微微掀起的衣擺下流出,在地面洇開一大灘駭人的血泊。
“嗚……!”
子彈擦進肉丨體,扭斷肌肉,震破脊骨,滅頂般的痛感襲來,瞿清許身體抖如篩糠,卻連呻.吟都發(fā)不出,垂死的幼獸般低低地嗚咽,看著陸霜寒收起那把消音的袖珍手槍,走到他身邊。
“放心,死不了,”陸霜寒面無表情地挑挑眉,“雖說外界看來你們瞿家已經(jīng)死絕,可我還是舍不得讓你真死掉的,卿卿。”
“陸、霜寒……”
omega渾身抽搐,沾血的手掙扎著抓住陸霜寒的一只褲腳,仍不死心似的嘶嘶喘著氣,“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一定不得好死……!”
“你只能死在我手上,”陸霜寒不僅不生氣,反而愉悅地俯首,“就算你想殺了我,在我死之前,你也必將先我一步走向萬劫不復——”
“從今天起,你不必再委屈住在儲藏間了,我的好卿卿。”
他腳上輕輕一踹,將瞿清許不堪一握的腕子踢開,走到床頭,拿起電話。
脊椎鉆心的痛一波一波傳來,瞿清許幾乎要將牙齒咬碎才能生生挨過哭喊出聲的本能沖動。他艱難地撐著手肘想要往門口爬,可很快陸霜寒在他身后對著電話里道:
“月姨,上來一趟,把瞿清許帶下去,然后打電話叫那幾個人現(xiàn)在就來。”
沒一分鐘,主臥房門被打開,看見倒在一地爆開血水中的omega,月姨差點尖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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