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長官,這是——”
“不該問的別多問?!标懰曇羝届o又涼森森的,“從今往后,他和你一樣住在保姆間。前兩年家里死了的那條狗,用過的東西還在不在?”
月姨六神無主:“應該、應該還是有剩下些用過的碗盆……”
“留給他用吧?!标懰诖采献?,隨手拿過一本雜志,邊翻看邊說,“打斷脊梁的人,和喪家之犬也沒有什么區(qū)別,更不配被我標記。記得看好他,老樣子,每周按時提取信息素,只要不死,就一直提取下去?!?br>
說完他從雜志上方斜了月姨一眼:“清楚沒有?”
月姨快被嚇哭了:“是……陸先生?!?br>
流淌的血液將最后的氣力也抽干帶走,視線也愈來愈暗。意識朦朧間,瞿清許聽見alpha輕輕翻開一頁,漫不經心低笑出聲。
“讓軍醫(yī)把他脊椎里的彈片取出來,”陸霜寒道,“這么讓人有征服欲的omega可得拴緊了,哪怕是毀了他的子彈,也要留下來,好好紀念?!?br>
手術在條件簡陋的地下室進行了四五個小時,而那之后非人般的日子,瞿清許熬了整整三年。
“清許,這個給你。”
一盒撕掉包裝和說明書的白色藥瓶放在桌上。角落里,瞿清許伸出瘦得快皮包骨頭的手臂,拿過瓶子,慢慢擰開,倒出兩片藥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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