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白雪紛紛如蒲柳,omega瘦弱的身子裹在從楚江澈房東那里借來的毛毯里,坐在窗邊,捧著一杯熱茶,一口一口啜飲。
“這家的窗戶有點(diǎn)漏風(fēng),小心你又要著涼。”
房間門推開,楚江澈走進(jìn)屋內(nèi),拿著根一看便被手工削過的木頭棍子。瞿清許從窗戶上看見青年的倒影,無奈地笑了。
“多謝?!彼畔卤?,從裹著的毛毯里伸出細(xì)瘦的手腕,接過那拐棍,“真是心靈手巧,長度都剛剛好的?!?br>
他忽然又奚落起自己來似的,笑了半聲:
“你在北國本來就不易,現(xiàn)在有我這個半殘廢的人,快要過上山頂洞人鉆木取火的日子了?!?br>
楚江澈沒接茬,在桌旁坐下。
“你是國安局瞿永昌的兒子?!?br>
瞿清許驀地回頭,看向楚江澈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奇怪。
“你調(diào)查我?”他反問。
楚江澈頷首:“你好像對有些事分外敏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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