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許抿緊了嘴唇。
楚江澈繼續(xù)道:
“是,我確實讓我在國內(nèi)的朋友調(diào)查了你,因為我不能允許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住在我這種身份同樣很敏感的人家中,這會害了我自己,更會害了你?!?br>
瞿清許怔?。骸澳阍诤醯木尤皇沁@個?”
楚江澈沒打算深說這個話題,盯著他道:
“你不僅是瞿永昌的獨子,還是一個本該‘死’了的人。如果我沒猜錯,抹除掉你身份的人,應該和那位宣判我父親罪行的是同一位吧?”
瞿清許裹在毛毯里的身子細密地顫抖起來。
“你和我講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楚江澈。”
楚江澈看看瞿清許抓緊的那根簡易的木頭拐杖。
“再過幾天,新學期就要開始了?!彼溃拔也荒芤恢弊≡谶@,大部分時間都要留在集體宿舍,上課和訓練。但留你一個人在這里,終究不是個辦法?!?br>
瞿清許眸光閃爍,剛要說話,楚江澈干脆地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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