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被揉弄生出更為艷麗的粉,黎晚澄連抓韁繩的力氣都失掉了,倚在身后人懷中,軟綿綿的眸子淌了水,渾身也像在湖里泡過,濕答答的發(fā)顫。
她被沖散了,變成煙花墜落。
親近后的片刻溫存尤為熨貼,蕭挽月掌心輕輕撫過踏云的毛發(fā),低頭朝她輕笑道:“它和你很像?!?br>
黎晚澄撩起眼皮看她,嗓音還帶著情事后的沙?。骸班??”
踏云還在慢悠悠的往前走著,如今也已快到宮門處,蕭挽月盯著她的眸子,毫不掩飾其中深情,聲音輕柔緩慢:“性子看起來烈,實際上溫馴的很?!?br>
戰(zhàn)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女將,有著那么一雙冷厲的眉眼,叫敵人聞之喪膽??稍谒矍?,卻好似被春風(fēng)拂化了一般,冰融雪消,變成了一只連伸爪子都顯得乖順的小貓兒。
黎晚澄只是笑,不與置否。
有令牌在,入宮也一路暢通,此時宮內(nèi)宴會已經(jīng)結(jié)束,又恢復(fù)了平日里冷清的模樣。
蕭挽月看著被雪覆蓋的紅墻綠瓦,有些悵然。
為君者講求不動心,而她偏偏參不透,縱然聰慧如她,自幼便能掌握歷史兵法,精通馭臣之道,但人生這本書,她始終無法給出恰當(dāng)?shù)淖⒛_。
黎晚澄照例將蕭挽月送回寢宮,自從秋獵之后,她一直陪在女君身側(cè),幾乎寸步不離,所以對于幫她更衣一事已做的十分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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