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聽上去還是很柔和：“我剛剛說的只是‘作品’?！?br>
        幽靈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它在編輯先生的邊上發(fā)出奇異的嘆息聲，幾乎聽不出來它是在為現(xiàn)在的發(fā)展感到開心還是難過。

        “你被套出話來了，但這不怪你，柯林斯?！?br>
        它同情地嘟囔道：“這次來的人是一只大尾巴狐貍呢?！?br>
        又過了一會兒，它又嘆了口氣。

        “不過這下我總算能放心你了。”

        它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欣慰：“赫爾墨斯藝術(shù)協(xié)會，你應(yīng)該去那里?！?br>
        柯林斯一下子轉(zhuǎn)過了頭。但就像是過去的無數(shù)次那樣，他并沒有看到幽靈的存在。和他分享著同一個名字的幽靈在不說話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無法被證實存在的幻覺。

        他緩緩地收回了目光，眼神與蔓延過來的無聲寂靜一觸即分。但一種柔軟又潮濕的東西還是粘在了他的身上，讓他跟著嘆了口氣。

        這位編輯先生轉(zhuǎn)動了一下自己的椅子，抬眸看著對方，強撐著的尖銳感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早已習(xí)慣的逆來順受的疲憊。

        他用沒有起伏的聲音詢問道：“所以，你費盡心思來套我的話，是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或者說得到什么？”

        太宰治從始至終都沒有把目光從對方的身上離開，在聽到這句話后臉上浮現(xiàn)出了宣告勝利的微笑。

        “我們遇到了一位和你一樣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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