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兩人進入諮商室,其他人也紛紛回到工作崗位。
沈清然坐在沙發(fā)一側,手上翻著資料夾,聲音依然淡淡的:「你目前手上有哪位個案適合導入這樣的冥想技巧?」
沐予望著他,窗外yAn光映照入室內,落在他肩頭與側臉上,像替他披上一層薄光,他低頭專注地看著文件,神sE平靜,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她向來擅長從細微的表情讀出他人情緒,卻總是讀不透沈清然,他像一面清澈的湖,靜得無風無浪,看不見底。
她沉默了幾秒,還是先開口:「那個人是宋以川,偶爾我會和他一起去看我NN或回家,他會來接我……我不知道同事會誤會他是我先生。」
「我知道?!股蚯迦活^也沒抬,只是在文件上落筆記錄著什麼。
沐予垂下眼,語氣輕些:「我已經(jīng)跟我爸媽說你是我男朋友了,昨天在成果發(fā)表會時我之所以對我媽說你是同事,是因為那種場合不太適合介紹我們的關系?!?br>
「我知道。」他依舊語調不變。
「昨天謝謝你幫我緩和我爸媽的關系,」她繼續(xù)說下去,像是在試探他反應,「我總是習慣X逃避他們的摩擦,認為那是他們的相處模式,曾經(jīng)也試著用心理學技巧去調解,結果常常弄巧成拙……後來我就乾脆不碰,是你讓我知道有時候只需要一句簡單的話,就能給彼此一個下臺階?!?br>
「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股蚯迦唤K於抬眼,「只是有時候,旁觀者會看得b較清楚?!?br>
他神情依舊淡然,沐予終於忍不住,起身cH0U走他手上的文件,跨坐在他大腿上,一把將他壓在沙發(fā)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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