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多么高貴的身份啊,駙馬是要在這跟我探討尊卑嗎?”
裴聿澤堅(jiān)韌的眼底閃過一絲清淺的慌張,略有妥協(xié)沉聲道:“今日你去了哪?!?br>
郁禾笑了一聲:“駙馬怕是忘了,我已提出和離,雖然父皇定下一年之期,但與我并無差別,我準(zhǔn)你住在公主府,是給裴氏臉面,裴少卿,你無權(quán)干涉我去了哪?!?br>
她字字腔腔的冷漠,猶如生銹的刀子割進(jìn)裴聿澤的心,每拉一下,又疼又澀,他眉頭深鎖,聲音又沉又?。骸俺苫橐皇?.....”
郁禾卻打斷了他:“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本宮不想再提,也沒有興趣,只不過成親至今,少卿多次與段小姐來往過密,私交甚篤,我都沒有能力干涉,事實(shí)證明只是自取其辱,如今,少卿又何必來管我?同樣自取自辱?”
“我與雨瓷只是......”
“少卿與段小姐怎樣,我不關(guān)心,我不知道你到此有何目的,只是,明面你我還是夫妻,維持著表面的臉面,不辱皇室和裴氏,就行了,私下里,井水不犯河水?!彼龍?jiān)壁清野,聲音里不帶任何喜怒哀樂和私情,好像裴聿澤只是毫不相干的人。
裴聿澤原本復(fù)雜起伏的情緒,如被澆了一盆冰水,死寂了下來,房中益發(fā)的黯然和凄寂,他被懟的啞口無言,甚至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成親的初衷的確不純,婚后也多次因段雨瓷而,冷落了郁禾。
現(xiàn)在每解釋一句,在她看來,更像是狡辯。
“少卿,請(qǐng)回吧?!彼虫枚?,高貴而又驕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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