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方明煜沒有做到底,抑制劑起效的時候,他正死死咬著戴可,兩根狠命的往宮腔里鑿。
至于戴可,根本沒有如他自己所想,能夠承受住易感期alpha的肆虐,早早昏睡過去。
“戴戴。戴戴?”
方明煜拍拍他的臉,毫無反應(yīng),和那天醒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心跳陡然加速,腦海中回想起醫(yī)生的話:什么事都別過度。
他又過度了……
方明煜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抱起戴可,緩緩抽出還硬著的陰莖。
“我又錯了……”方明煜喃喃自語,抱著他放到床上,捧著糖一樣,極盡小心謹(jǐn)慎。
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后頸高高腫起,新傷舊傷疊在一起,兩排牙印滲著血珠。
方明煜拿出碘酒,動作輕緩清理,又小心的吹吹。
床上的戴可卻本能的抽動一下,小腿打了兩個擺子,夾住被子,呢喃道:“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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