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
方明煜試探性的放出一點安撫信息素。
易感期的alpha很難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往往是壓迫、安撫、催情信息素一起溢出來,全靠omega硬扛。
剛打抑制劑的腺體被壓制的厲害,信息素剛一開始,后頸就隱隱做痛。
好在戴可看起來確實輕松一些了,皺著的眉頭也舒展了一些,身體漸漸放松,腿也沒有緊緊夾著被子了,呼吸逐漸平穩(wěn)。
方明煜不放心的又摸摸他的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燒。
他不能總是呆在這個屋子,戴可身上不經(jīng)意發(fā)出的微弱信息素,放在平時不顯眼,但這段時間,一點點就足有誘他發(fā)情。
他的欲望戴可根本承受不住,不得已,他只能退出去。
旁邊的客房昨天才收拾出來,說是收拾,其實也只是換了一套床品,周圍的陳設上還是很容易摸到一手灰塵。
這個別墅通常沒外人,里里外外幾乎都靠方明煜一人打掃,精力不足,這些不常用的屋子就很久不會打掃。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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