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體育課。一上課,老師便要求繞操場跑五圈。春天破處的傷口還沒好,沒跑半圈便兩腿之間火辣辣地疼,蹲在地上,再也跑不動了。
老師注意到,走上前詢問:“淺井同學(xué),你怎么了?”
淺井是春天繼父的姓氏,母親帶著她入籍之后,她也改了同樣的姓。
“我……我不舒服……”春天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回答。
老師了然點頭,喊了一個女同學(xué)過來:“你送淺井同學(xué)去保健室休息吧。”
女同學(xué)還沒有動,悠太忽然走了過來,架起春天?!袄蠋?,我送她去。我是她的弟弟?!?br>
的確兩人姓氏相同,體育老師也沒有多想,于是揮手同意。
于是悠太架著春天,小步小步地往保健室走去。春天倒沒有多疼,只是兩腿之間紅腫之處,磨蹭的羞恥感讓她腿發(fā)軟,根本站不住。小碎步挪得慢極了,還沒出操場,悠太就沒了耐心,一個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啊??!”春天驚訝地低叫一聲,接著,整個人已經(jīng)平穩(wěn)地躺在了悠太的懷里。她有點臉紅,問,“你干什么呢?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我自己的姐姐,抱一下怎么了?”悠太無視春天的抗議,抱著她大步向保健室走去。
少年霸道的樣子與悠樹截然相反,春天抗議無果,也只能任由他抱著。保健室的老師并不在,悠太把春天放到了床上,拉上了簾子,接著,竟然摟著她脫起了褲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