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劼說的憤慨,但是種劭卻依舊一副沉靜面容,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般。小孩子,嗯,就算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但是在父母心中,依舊是小孩,血?dú)夥絼?,脾氣暴躁一些也是正常,但是種劭自己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了,再動不動發(fā)火,未免就失去了沉穩(wěn)。
所有人都是從年輕那個時候過來的,因此年輕時候的情形,多少心中也有些數(shù)。
但是種劼看見父親這番模樣,心中卻不免的越發(fā)惱怒起來,自己這樣說,也是為整個種家在考慮,怎么反倒是父親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父親大人,西涼賊兵勢大,楊氏便鼠竄至弘農(nóng),如今賊兵衰退,便又卷土而來,天底下便宜事全數(shù)讓其占了去!”種劼怒火沖天,“父親大人怎么能置之不理?有道是蛇無頭不行,干脆讓人將其……”
種劭抬起了眼皮,看著自己的孩子,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此計……是汝之計,亦或是旁人所授……”
種劼不明就理,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是孩兒自己想的……”
種劭牢牢的盯著種劼,似乎在判斷這一句答案是真是假,半響才說道:“……若是汝自己想的,倒也罷了……若是旁人所授,汝定要如實告知為父……”
種劼說道:“……這個確實是孩兒自己想的……”
種劭點點頭,停頓了一會兒,忽然怒聲說道:“愚鈍!汝欲使種氏步董仲穎后塵耶?平日觀汝天資算不得卓越拔群,但也算是聰慧,今日怎出如此糊涂之言!”
董卓干了些什么?
若是講起來,什么把持朝廷,什么夜宿宮中,什么擅立皇位,什么鴆殺廢帝,什么遷都長安等等,其實在諸多士族眼中,其實這些并不算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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