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玨不正面回答,反問:“您怎么看?”
“我不太懂年輕人的想法?!笔婀谥捱@樣說著,眼神卻逐漸變得銳利起來,“我想聽聽你的意思?!?br>
舒玨沉默地坐在原地,像一座乖順的雕塑,良久之后,才說:“我無條件服從您的意愿,父親?!痹谑婀谥薜囊暰€之外,舒玨攥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不住地突動著。
舒冠洲聽罷,放下茶杯,定定地看他一眼,用有些不贊同的眼神望著他:“舒玨,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堅決反對我把你哥哥送出去。”
隔著一張茶幾,他俯身向舒玨的方向更進幾分,帶來無法忽視的壓迫感:“無論在什么族群,爭取交配權(quán),確保后代血緣的純正性,都是必需的?!?br>
他瞇起雙眼:“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你已經(jīng)將周南改造出生殖腔,就應(yīng)該把握機會。”
舒玨似乎愣了一瞬,隨后坦然地與他對視,表情中看不出什么波動。
舒冠洲也并不在乎他此刻在想什么,只笑著輕輕搖了搖頭:“你終究還是像我的?!?br>
舒玨低下頭,長睫掩住思緒,沉默許久后,順著他的話說:“謹(jǐn)遵您的教導(dǎo)?!?br>
如果只看表象,這何嘗不算一幅父慈子孝的美好畫面,但舒玨只覺得,整個舒家像一只病獅,看似八面威風(fēng),實則連內(nèi)腑都爛透了。
舒家的發(fā)家史,除了一代代傳承的陰謀算計、偏執(zhí)狠毒,更重要的條件是,每一代擁有黃金瞳的舒家人,都有著極高的精神力。
在高精神力近乎等于高攻擊力的機甲時代,舒家戰(zhàn)功赫赫,手上掌控著議會也不能輕易染指的兵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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