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七個字,楊岸飛跟賀文淵再次深感震驚,臉上的表情有那么幾秒中的僵化。
“你說什么?”比起賀文淵,這會兒換作楊岸飛怒不可遏。
“我說的都是真真真的!”男人不僅一邊強(qiáng)調(diào),一邊還繼續(xù)不打自招地交代:“還還還有前兩天,我找到她也是為了弄錢,上她只是一時色色色心!”
男人完全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只知道他們問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并且以為只要努力地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沒有半點虛假就對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這一次他越是強(qiáng)調(diào)是真的越是說得多,就越是惹禍上身,所以他剛說完,楊岸飛就一腳踹到他的后背上。
踹的時候抓著他頭發(fā)的手還沒松開,男人背上吃痛,頭發(fā)還被死死的抓在手里,慘狀是可想而知,而且這次雖然頭皮沒有真的被撕裂,可是頭發(fā)卻真的因為這身體前傾,腦袋卻被后扯的姿勢而被扯掉了一撮,痛得他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刺耳而又難聽的聲音頓時響徹整個包房,站在門口的幾人隱隱地聽到里面?zhèn)鱽淼穆曇?,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脊背后面微微發(fā)涼。
賀文淵和楊岸飛雖然都不是性子暴戾之人,甚至對他們稍有了解的人都覺得他們對人不錯,與人之間不會表現(xiàn)出任何身份上的居高之勢,即便是有人有這樣的感覺,亦只是因為他們本身的氣場作祟罷了。
但這不代表他們又有多善,至少在某些事情面前,他們絕對不會是善類,比如現(xiàn)在。
兩個男人各自心愛的女人受辱,即便是安寧可以歸為咎由自取,可是對楊岸飛來說,依舊是像一把刀插入他的心臟,讓他痛苦不已。
安寧愛不愛自己是一回事,她做了什么是一回事,單單就她受辱這件事,他是真的難以承受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