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都是自己深愛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楊岸飛踹過男人一腳過后,似乎還有些不解恨,于是接著又是幾腳招呼到他的身上,男人的慘叫聲頓時(shí)變得更加凄厲。
那張布滿鮮血的臉因?yàn)閼K遭叫而變得更加地丑陋,甚至慘到連賀文淵都有些看不下去。
且如果此時(shí)不是賀文淵和楊岸飛而換作其他人的話,說不定早就被他惡心到吐了。
男人叫得越慘,楊岸飛心里就越火。一想到安寧被這個(gè)人渣……他就恨不能讓男人慘死當(dāng)場,想著,腳竟又是不自主地踹上男人的身體。
男人被他連續(xù)地這么個(gè)踹法,本來就已經(jīng)傷得不輕的他最后連嚎叫聲都變得小了下去。
他姿勢難看地趴在地上,顴骨處的血似乎已經(jīng)沒再像先前那樣流得厲害,但糊了滿臉,有的竟是已經(jīng)微微凝固。
聽著他口中“哼哼”出聲,楊岸飛一股火燃得更旺。只是這次他剛要再抬腳招呼,卻被賀文淵出聲制住。
“岸飛!”
楊岸飛停下動(dòng)作,抬眼看了一眼賀文淵,賀文淵則又繼續(xù):“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沒錯(cuò),這個(gè)男人是該打甚至該死,可是卻不能死在他們的手上。無論這男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殺人償命是自古不變的道理,賀文淵縱使再有勢,卻也不能知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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