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安稍稍松了口氣,但聲音依然帶著怒火:“我昨晚才剛剛向伊蓮求婚。”
“知道,那丫頭今天一大早就視頻通話跟我顯擺了。”大衛(wèi)笑著說,“鉆戒設(shè)計的不錯,你小子還算用心。
對了,昨晚你用保護措施了吧?近一兩年都是她在晸治中樞的關(guān)鍵時期,可不能懷孕?!?br>
陳槐安表情怪異起來:“那個……我昨晚喝……喝多了……”
電話那邊安靜了片刻,然后就響起了大衛(wèi)的爆笑。
“怪不得你一聽伊蓮被接走會生那么大氣,感情是因為到嘴邊的肥肉飛啦!
哈哈哈哈……妹夫,這事兒可怪不著我,是你自己沒把握住機會……稍等一下,讓我先笑一會兒,哈哈哈哈哈……”
陳槐安滿頭黑線,直接道:“被抓起來的那七個人,沒一個能活到上軍事法庭?!?br>
大衛(wèi)收笑收的太急,被口水嗆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有氣無力道:“他是我爸,是將軍,也是禪欽的王,你的長輩和大老板,于公于私,都是有資格教訓(xùn)你的吧,你至于這樣頂撞么?”
“這不是頂撞,而是反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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