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安道,“除家人之外,我從來都是認理不認人的。
理虧的時候,三歲小孩兒指著我的鼻子罵,我都會乖乖受教;占理的情況下,天王老子也甭想在我面前倚老賣老?!?br>
“難道我們還不算你的家人嗎?”
“你勉強能算。至于他,說句不敬的話,有家人么?”
大衛(wèi)沉默,良久輕輕一嘆,問:“那七個人會怎么死?”
“誰知道呢?”
陳槐安聳肩,“我剛剛頒布了一個‘滅粉令’,肯定會得罪不少人,跟毒粉相關的基本都是亡命徒,發(fā)起瘋來攻擊幾輛軍車啥的,我覺得一點都不奇怪。
那七個人被押送離開的途中,不幸遭遇悍匪,車毀人亡。
雖然是罪有應得,但也令人唏噓,我認為應該拍攝出尸體特寫,在全軍展覽,以警后人,也算是他們做出的最后一點貢獻了。”
“你……他媽的!”大衛(wèi)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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