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潮濕,還有很淺很淺的酒味。
“我不管,陳一瀾,我等的又不是金牌,我等的是你,”溫初檸的臉頰滾燙,也不顧著形象,急匆匆又執(zhí)著地說,“重要的一直是你,你如果不想要金牌,沒關(guān)系,我跟你去哪兒都行……我都工作一年了,我能……”
養(yǎng)你倆字還沒說出來,陳一瀾慢慢開口,“別說傻話?!?br>
溫初檸也不下去,就非得賴在他身上,她看著他,看著看著就眼眶發(fā)酸。
黑夜里太安靜了,這里又僻靜,安靜到連呼吸都分外清楚。
溫初檸抬手抹了一把眼睛,不想讓眼淚掉下來,她的睫毛濕成了一簇一簇,眼睛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像很久很久以前,什么情緒都藏不住。
“不行,我就要!”溫初檸固執(zhí)地說,“你說去哪我們就去哪,留在燕京也好,回臨江也好,去淮川也好……我跟著你?!?br>
“讓你養(yǎng)我算什么本事?!标愐粸懸蔡а劭粗f出來的話在黑夜里顯得很清晰。
溫初檸不說話,抿了抿唇,好像在想著怎么回。
陳一瀾就這么看著她,兩年多不見,她一直是那個堅定地在原地等她的人。
她確實變了點,褪去了以前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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