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靖的神情終于變了,他眸色幽深,眉頭性感地微蹙,牢牢盯著寧知摧那張下賤的臉,陰莖不用人扶也直挺挺地豎起。
寧知摧沖他笑了笑,趴回時靖胯間,將陰莖穿過情趣胸罩與胸肌之間的縫隙,貼著肉懟著嘴唇下方。
他舌頭下吐,點在龜頭上繞著圈滑動,口水順著舌尖滑落至龜頭,又沿著柱身的青筋繼續(xù)下滑。
下唇的口紅被蹭花了,寧知摧一邊繼續(xù)凝視著時靖,一邊雙手握著愈發(fā)硬挺的巨物,將它當成了一支巨型口紅似的,延著唇線滑動。
陰莖的分泌物都黏在了唇上,這次“畫”出去的自然更多,人中與嘴周圍也都是一圈晶瑩的液體,教人的目光完全集中在他嘴上。
寧知摧在這時低頭含住了龜頭。
時靖的肉根粗壯,連龜頭也有鴨蛋大小,寧知摧嘴小,含住龜頭便已經(jīng)有些吃力,一圈模糊的、晶亮的、艷紅的肉唇緊緊箍住柱身頂端,像是一圈紅色橡膠套。
“小狗……”時靖的喉間溢出粗沉的嘆息,微微坐起身,“原來你的騷逼長在臉上。”
寧知摧說不了話,時靖坐起后,上身比躺著時高了,他若仍需注視著時靖,眼珠只能往上凝著對方,因此形成了類似翻白眼的神態(tài),配合著被口中的龜頭撐得變形的臉,和那圈撐大到極限的紅唇,像是吃一口雞巴就能高潮的樣子,一張精致俊美的臉此時幾乎能用“丑”來形容。
時靖伸手撫上他的臉頰,那處為了能夠包裹住龜頭,微微凹陷著,讓他隔著薄薄的臉頰肉就能觸碰到自己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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