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吃的騷逼……”時靖眼中泛起血絲,咬肌用力,“寧知摧,你真是個天生的雞巴套子!”
說罷,他雙手抱住寧知摧的頭,兇狠地往下,同時健腰用力往上一挺。
噗呲——他將半根雞巴塞進了寧知摧喉嚨里。
寧知摧喉嚨口淺,這樣似乎已經(jīng)是極限,和普通人深喉差不多了。時靖便又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人提起來,寧知摧剛吸進一口氣,又被按回了雞巴上。
如此重復了數(shù)十次,時靖像使用著飛機杯一般使用著寧知摧的頭,往后的每次都能更深入一些。
寧知摧喉嚨緊實濕潤,如絲綢一般緊緊裹住雞巴,然而絲綢一次次被“破”開,讓雞巴陷得更深。
他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但毫不抵抗,連本能的阻撓退避也沒有,反而雙手撐著床,摳住床單,時而趴下時而撐起,配合著時靖或插入或拔出的動作。
到最后,幾乎整根雞巴都插進了喉嚨里,時靖停止了動作,死死抱著寧知摧的頭,將他按在自己胯下。
寧知摧抓著床單的手指漸漸卸了力,就在徹底松軟之前,時靖抖著腰射在了他的喉嚨里。
“媽的,真操到子宮口了,都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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